23歲,住悉尼東區頂級公寓,車庫停著兩輛勞斯萊斯,穿一件外套夠普通人幹半年。撞了人,毫髮無損,拒絕酒測,不報姓名,連法院都準她“雲出庭”。
這位名叫楊蘭蘭的姑娘,活脫脫上演了一出現代版“豪門謎案”,她像極了那種小說裡的角色:
有錢,神秘,從不露臉,社交媒體查無此人,連名字都像用了“默認ID”。唯一露臉的一次,還是通過律師辦公室的屏幕,一閃而過。粉絲沒等到真人,只等來一句“下次不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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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哪是被告?分明是“VIP客戶”,連司法程序都得給她開綠色通道。
7月26日凌晨,她在玫瑰灣開著一輛蒂芙尼藍的勞斯萊斯逆行,撞上了電台主持人的司機喬治·普拉薩拉斯。這一撞,撞出一身重傷:脊椎骨折、脾臟破裂、髖骨碎成兩截。醫生說,他可能再也無法工作。
而楊蘭蘭呢?走出車門,帽子一戴,墨鏡一扣,彷彿只是去便利店買了瓶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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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離譜的是,她當場拒絕酒精測試,也不肯提供個人信息。警察問話,她沉默;媒體追問,她消失。整個過程,像極了遊戲裡的“隱身刺客”——出手狠辣,不留痕跡。
按理說,在澳洲這種對酒駕零容忍的國家,誰敢拒檢,誰就得吃牢飯。
可她不僅被保釋,還換了頂級律師——約翰·康,那位曾幫高雲翔脫罪的“刑事辯護大神”。一出手,保釋條件立馬鬆綁:宵禁取消,報到從每週三次減到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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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由是:“她有精神健康問題,幾乎不出門。”
好傢伙,別人出門是自由,她不出門反而成了“減刑理由”。這邏輯,像不像你說“我太宅了,所以不該被叫起床”?
更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是,她住的公寓停車場裡,還藏著第二輛勞斯萊斯。但車不是她名下的,而是掛在一家“空殼公司”名下。
錢從哪來?誰在背後?
目前唯一能確認的,是她14歲來澳洲讀書,此後很少回中國,身份是永久居民,職業是“學生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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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“學生”,開兩輛勞斯萊斯,住百萬豪宅,穿一身高定,律師費動輒幾百萬澳元。這“獎學金”得是諾貝爾級別吧?
網上猜測滿天飛:有人說她姓“鐵”,靠礦發家;有人翻出同名公司老闆,結果人家女兒哭笑不得:“如果真是她,我家早發財了!”
還有人說她用過英文名“Wendy”,讀過新南威爾士大學——可查無實據,全是傳說。
她就像現代社會的“幽靈”:物質上極盡奢華,信息上完全真空。沒有朋友圈,沒有ins,沒有微博,彷彿活在平行宇宙。每次現身,都是為了吃飯——比如被拍到在海濱餐廳享用午餐,一身行頭加起來近一萬澳元。
而受害者普拉薩拉斯,還在康復中心掙扎著重新學走路。
最諷刺的是,事故發生兩個多月,她沒打過一個電話,沒發過一條慰問,沒寫過一句道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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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眾等來的,不是懺悔,而是律師團的一次次“技術操作”。從首次開庭減罪名,到二次開庭改保釋,節奏穩得像在打一場精心策劃的官司。
澳洲人看不下去了。
“我們恨的不是有錢人,是那種以為錢能買通一切的人。”
有人質疑:這是在用法律程序玩“拖延戰術”?畢竟,每拖一天,輿論熱度就降一分,等到審判那天,大家可能早就忘了那個躺在病床上的司機。
也有中國網友喊話:別扒人家背景了,就事論事。話是沒錯,可問題是——當一個人刻意“隱身”,公眾的好奇就變成了質疑。
你越不說,越像有鬼。在法治社會,財富不該是“免罪金牌”,神秘也不該是“護身符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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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月17日,她必須親自出庭。
到那天,帽子摘了,墨鏡脫了,她得直面法官、媒體、受害者,還有全世界的眼睛。不管她是誰,來自哪,有錢到什麼程度,法律面前,終究要“露臉”。
最後送一句大實話:你可以穿愛馬仕,開勞斯萊斯,但別忘了——方向盤握在手裡,命,可不只屬於你一個人。